是关于他吃不出味道,没什么痛觉的事吗?可自己已经知道了……
郁久伸手,想要抓住蔺先生,对方的手却下意识地缩了缩。
郁久一愣。
……怎么了?
蔺从安对于他自己的事讳莫如深,当初仅仅因为自己发现他的小秘密,第二天就递了一份离婚协议。
郁久还记得他当时气不予溪団对打一处来的心情。
此刻又有点要冒头。
有什么话就直说,吞吞吐吐有意思吗?
他脾气再好,也不代表会原谅刚才那种挑拨离间的神经病,心情本来就不太好,这会儿更是有点控制不住。
酒精上头,郁久肉眼可见的不高兴了。
“有话就说,有问题就问,到底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他瞪圆了眼睛,眼中泛着水汽。
“……”蔺从安不开口。
一辆辆车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尾气熏风,不是久呆的地方。
郁久难受地急喘几口:“那人是谁?”
问了还是没回应,郁久感觉自己气得手抖,忍着怒气最后问了一个问题:“他跟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是吗?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你可以问我,完了我也问你,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