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郁久的先生电话倒是很快通了,刘柯乔急吼吼地把事情一说,对方声音紧绷地说知道了,刘柯乔这才松了一口气。
徐佳佳给他倒了杯咖啡:“别急,郁久他先生很厉害……”
刘柯乔瘫在椅背上,擦破的嘴角看起来有一点狼狈:“但愿吧……郁久到底惹上的什么人啊?决赛可只剩下一周了啊……”
……
日光渐渐失去了毒辣的热度,风吹过,小仓库门口的野草精神地抖抖。
郁久抬着头,直视着滔滔不绝的都宙。
“从安听他爷爷的话,管起了公司,家里也渐渐消停了。大家还以为他彻底好了,结果没高兴多久,他们又不消停了,咯咯咯……”
起因是一次意外。
蔺从安刚进集团总部,参加一个重要的剪彩活动。
那边大楼还没建好,脚手架也还架着。蔺从安路过,上头掉下来一把起子,幸好掉的比较偏,没有直接砸到头,而是擦过了他因挽起袖口而露出的小臂。
那一下十分严重,表皮伤口就有十厘米,还刮掉了一条肉,当时血流不止,在地上滴出一条血线。
可蔺从安自己却没察觉,还是同行的合作方女秘书看见血被吓得尖叫起来,蔺从安才被送到医院缝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