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昌文酝酿了一会儿:“金老师很喜欢你。”
“你突然音信全无,金老师急得团团转,找了你将近半年。”
郁久眼瞳一缩。
“我和我弟想做她的学生,整天向她献殷勤,她也不怎么理。可见她当年多喜欢你。”
孟昌文说这几句时语调得意,仿佛越是强调郁久之前的圆满,越能衬托他后来的悲惨。
“她找很多人,终于知道了你老家在哪儿,后来嫌打听消息的人不够认真负责,还亲自去那边找你。”
“你们师徒真是情深,她找你,你也找她……你不知道吧,那时候我和小武一直安慰老师,甚至直接住在她家。然后我接到了你的电话。”
郁久放在口袋里的手陡然收紧。
“你也是又呆又蠢,怎么什么话都信……你让我传话,我上哪儿传去?老师去乡下找你了!所以我就随口打发了你……”
“我说,[老师说,她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竟然就把电话挂了,居然信了,居然信了……”
郁久毛骨悚然:“你那时候多大?”
“……你问这个干吗?我大了就显得你不蠢了吗?”
孟昌文比他小一两岁,也就是说,那时候他就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
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