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嗯了一声,跨上床:“睡觉。”
郁久揉揉眼睛,说头痛,喉咙痛,嘴巴也痛。
头疼还好理解,他一说嘴疼蔺从安就有些紧张,凑过去掐着他的下巴:“我看看。”
郁久亲了上去。
火从脚底蹭地燃起,烧到大腿,肝心肺,一路燃到头顶。
蔺从安被郁久的借醉一通闹,闹得控制不住,把灯关了滚在一起。
郁久一开始挺爽,到最后哭出声:“蔺先生你怎么还不出来,我手酸……”
…………
郁久宿醉,第二天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先去卫生间用洗面奶搓了三遍,才觉得脸上的小亮片被搓得差不多了。
“蔺先生——”他喊了一声,久久不见人进来。
他把卫生间门打开,卧室里已经没人了。看来蔺先生下去洗漱了。
郁久胃里翻腾的酸意,踮着脚抄起床头柜的手机,缩回卫生间,顺便把门咔哒一声锁上了。
他紧张兮兮地蹲在浴缸里,拨了个电话。
“林主任,您好,我是郁久,您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郁久脸上露出笑意,连连点头,又压低声音说:“是这样的,关于我和我先生……就是那个,性|生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