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郁久倒了杯温水。
蔺从安接过,摇摇头。
又道:“我牌没打多久,差不多陪到位了之后就下楼找你,发现你不在房间。”
他声音沙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本来打算去找你,突然看到有点像杨悦的人从旁边一闪而过。”
“然后?”
郁久和他并排坐到小沙发上。
蔺从安疲惫地揉揉眉心:“是我不小心。我跟她到楼梯那边,没注意被人扎了麻醉,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在夏凯瑞的房间里,床上有个昏迷的人。麻醉剂量小,我醒得很快。”
蔺从安身高一米八六,作为成年男人,足有七十公斤往上。
夏凯瑞的房间是十四号,最靠近楼梯口的房间是十二号,中间没有十三号。
即便如此,要把蔺从安从楼梯口拖过一间房,再进入十四号房间,如果只有杨悦一个瘦弱的女人,也很难办到。
况且还有门卡的问题。
郁久把分析说了说,蔺从安点头道;“我刚才就想到了,但不能确定是杨悦做的,我没有看到人脸,只看到白裙子。但同伙估计有个服务生。”
“可是……”郁久犹豫:“他们为什么要把你骗到那个房间,又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