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悦不在里面。
如此筛选掉一大半,剩下还有一百多人,排成五行,背手站着。
蔺从安开始一个个听他们讲昨天在哪儿,去了哪儿,和什么人在一起。
有条有理,相互说法能对上的,又被筛出来,归成一批放走了。
最后剩下二十多人,非常可疑。
这些人要么是没证据,要么是说话含混不清,蔺从安让主管将他们的档案弄来,顺便根据他们的说法一个个地查监控。
这项工作耗时耗力,主管派人去做了,蔺从安和郁久先回到房间休息。
郁久若有所思,一路上没怎么说话,快到门口的时候,听到蔺从安问:“有什么发现吗?”
“我也说不好。”郁久说:“我总觉得,有个人看起来微妙的眼熟。”
“哪一个?”
郁久接过档案,抽出一张来。
那人叫刘方宇,二十二岁,大专毕业出来打工,第一次上船。
但看长相,是个普通平凡的青年,哪里都不突出,属于放到人堆里就看不见的。
郁久却说:“除了面熟以外,我注意到他还有一点。”
他顿了顿:“这个人,背挺得很直。”
那是一种无意识的直。很多人在工作时会刻意地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