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最正式的衣服。
蔺从安愣了一下,听见郁久说:“带你去个好地方,你也换衣服!”
于是两人换好了衣服,还把来的路上穿的厚外套给披上了。
郁久带着蔺从安来到了昨天都宙坠海的地方。
人群散去,这里的取暖设备也被关掉了,比房间里冷了许多。两人裹着厚外套,倒是有不一样的温暖。
郁久牵着蔺从安的手,感觉到对方的手微微收紧,安抚似的转头笑。
蔺从安呼出口气,跟着他一直到了那台钢琴前。
被都宙砸破的洞,已经被船员们用一块大木板挡住了,却仍然有细细的风往里灌。
本来丑陋的木板前,却叠放了两只大木箱,似乎是用来装葡萄酒的,散发着阵阵酒香。
木箱上堆满了玫瑰花,一条白色的桌布垂下,几只青色的苹果点缀其中。
这布景之前还没有,蔺从安有些惊讶。
郁久裹着外套,把手搓热,坐到钢琴前,调整了一下琴凳的高度。
“我亲爱的蔺先生,现在由您的爱人郁久,为您演奏——肖邦,《降E大调夜曲》。”
说完,郁久垂眸,琴声响起。
温柔的旋律回旋在这一方天地间。
好像诗人拿起一只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