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请个家教辅导一下的,但既然郁久那边的人脉先帮他解决了问题,他也不会硬要插手。
“如果不开心就回来。”蔺从安说。
“好啊!你看我晚自习都没上了……我要练琴嘛。”他庆幸道:“幸好我还得练琴……”
蔺从安想起他抱着岳阳楼记躺在沙发上生无可恋地样子就想笑。
第二天,女同桌延续了昨天的风格,依旧是个哼哼怪,郁久不惯着她,自顾自地背书。
昨天是看着新鲜,才有好多人围着,今天课间也恢复了正常,没几个人再来问东问西的了。
课间,有人路过他们这桌时,一不小心把女同桌的笔袋弄掉到了地上。
那人说了句抱歉,把东西捡起来,郁久听到响动转头看了一眼,就见到女同桌心疼地说:“哎呀,你把承哥的照片弄掉了!”
郁久恍然大悟!
他和蔼的看了同桌一眼,心说你说再多你的哥哥也已经糊了……
郁久本来以为这位阶级敌人会无视他到底,因为也没什么其他能做的事,谁知道过了一周,大惊喜砸了下来。
做操前,教导主任把郁久喊进办公室:“你怎么还没剪头发!你们班有人跟我反映了,你这个头发违反了校规!”
回到教室,看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