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从安攥住他的手,强硬地把手机抠下来:“具体情况到了就知道了,网上不会有准确消息。发现的时候没死,应该能抢救成功的,别担心。”
说罢蔺从安神色淡淡道:“你很喜欢他?”
郁久陡然一惊,有点生气道:“没有!怎么可能!”
“那就好。”
“我就是觉得……”郁久低头玩蔺从安的手:“昨天我态度太疏离了,我当时觉得麻烦,不太想跟他搭话,他一定看出来了。所以才欲言又止好几次……我走之前他还祝我生日快乐。”
“我当时有点高兴不用再应付他,现在才觉得后悔。”
这件事跟他们本来没什么关系,是郁久坚持,他们才去医院探望的。蔺从安知道郁久心软,没说什么应不应该值不值得,伸手摸摸他的头发。
郁久想了一会儿:“对不起……你昨天说有个事情告诉我,是什么来着?”
昨晚郁久弹完琴以后,喝了不少酒,散场时两人都醉熏熏的。
蔺从安说要跟他说个事,结果两人东扯西扯就借着酒劲扯到床上去了,到最后也没说是什么事。
郁久根本无法抵抗穿着中世纪贵族礼服的蔺从安,脑子里一团浆糊的度过了一个放纵的生日夜晚,入睡前还想着蔺先生要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