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杨述的这个软件里,给自己设定的形象是一艘鲤鱼船,红色的,还挺喜庆。在以往的登舰记录中,他翻到了最近的一个联系人。
聊天记录很隐晦,对方问他吃药了吗?他说吃了。
“药。”郁久皱眉:“杨述有抑郁症?还是别的什么病?经纪人不知道吗?”
再往前翻,郁久发现和杨述聊天的这个人,还挺体贴的,经常问对方的身体状况,饿不饿冷不冷的,看样子知道对方的城市。
半个月前的一天,有一条记录很醒目。
[小树:他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我不想,很不想……]
这句话指向性很强,郁久下意识地拿手机拍下了屏幕。
拍照的音效在安静的病房响起,门锁突然被转动,一个穿着西装男举着钥匙气冲冲地进来:“谁准你们拍照的!”
经纪人跟在西装男后边,哎哎道:“全哥,全哥你别生气,那是郁久,郁久啊!”
知道他们要来抢手机,郁久躲到蔺从安背后,飞快点开了短信和微信记录。如他所料,全被删光了,一片空白。备忘录里有个标红,显示十天后是杨述的生日。郁久见没什么其他线索了,这才从蔺从安背后钻出来,飞快地把手机放回去。
西装男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