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经纪人尴尬道:“嗨,都是他自己作……那个,你们很熟吗?我怎么问小杨的时候他说跟你不熟……”
“回答问题!”蔺从安终于发话,那经纪人一抖,顿时老实了。
“不算太好,但没有生命危险了。他吞了安眠药后又割了腕,打算进浴缸泡着,结果滑了一下撞晕了。早上我去找他,唉,吓死我了,要是没撞那一下说不定已经死了……你说好好地人干嘛想不开呢?”
郁久心惊肉跳:“现在还在昏迷?”
“对,他安眠药吃得太多了,洗胃洗太迟,还在观察情况吧。”说罢,这个经纪人又振奋起来:“那个,郁老师,你有没有让全世界听到你的琴声的想法啊!我们公司做乐器这块儿已经有十年了,保证是业内最专业的……”
郁久没有听下去,见一个护士走出来,问了她可以探望后,就推门进去了。
蔺从安跟着他,在那个经纪人进来之前把门砰地关上,还顺手上了个锁,经纪人的哎哎哎喂喂喂顿时被门挡了大半。
郁久走到床前。
杨述是个长得很寡淡的青年,单眼皮,鼻梁也不够挺,头发凌乱,发梢还沾着血迹。
他戴着呼吸机,静静的躺着,这个场景触发了郁久某种不好的回忆,后退一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