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开走,郁久打了个喷嚏。
蔺从安:“怎么又有点反复?刚才空调打太低了。”
郁久前几天有点感冒,又好了来着,他摆摆手:“没事,呛了一下……唉,那么小的女孩子……为什么这么多人过得不开心?”
滚滚烟尘在烈日下奔腾,蔺从安给郁久戴上口罩:“你好好的就行。”
小北的话给了郁久他们很大的启发。
杨述的生活状态不好,公司负了很大的责任。学弟的事尽管语焉不详,却给了他们一个清晰的结论:杨述曾因为带学弟进公司而自责后悔。
“如果说杨述的自杀有个契机,那很可能跟这件事有关。”
回到家,怕郁久再着凉,蔺从安把空调关了,温热的风一阵阵穿过客厅。
“你记得第一次到杨述病房,他那个经纪人和‘全哥’跟你说过的话吗?”蔺从安说。
郁久手里抓着一只小扇子,想了想:“记得。经纪人拼命跟我套近乎,那个全哥更是,好像下一秒我就要签他们公司了。”
“说明他们公司盯过你,对你势在必得。”
郁久想起了那天晚上,水池边,他和杨述都穿着中世纪华服,对方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祝他生日快乐。
他们并不是对上眼就开始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