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身,披头散发,身上手上都沾着粘腻的血,抖个不停,闻言大叫:“别说话!”
“……”
他咬着下唇,自责得发抖:“别,别说话了,我求你了……”
蔺从安痛觉不敏感,打架的时候固然是优势,也能少受点罪,但不代表伤害不存在。不仅如此,他比别人更危险,因为他感受的偏差,很可能受更重的伤。
我他妈为什么要去追小偷?郁久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车里。是,蔺从安送的礼物当然重要,但再重要能重要过本人吗?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医院。
万幸的是,蔺从安基本是皮外伤,只是伤口太深,缝了不少针,养养就好了。
郁久这才松了一口气,披着医院的病号服,呆呆地靠在病床的床头。
医院的贵宾套间装修得像个酒店,床头的吊水架子竖着,药水一滴滴流进蔺从安的手背血管。
郁久恢复了些理智,沮丧地撸了一把乱七八糟的头发。
蔺从安:“我现在能说话了吗?”
“……”郁久有气无力:“嗯,你骂我吧。”
“不怪你。”
郁久听到这话脑子里就窜火,正要反驳,却听蔺从安平静道:“你听我说。”
“任何人,在自己的东西被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