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来!”
蔺从安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走过去。
阳台一半明亮,一半藏在阴影下,郁久眼睫毛被映成了金色。
“小宝太认生了,一直哭,怎么办啊?”他焦急道:“要不你打个电话让刘阿姨赶紧过来?”
两个完全没有经验的男人,带娃简直是灾难,郁久已经有点后悔把这事儿大包大揽下来了。
蔺从安冷淡地点头,打电话过去,听了一会儿后告诉郁久:“刘阿姨说,带他玩玩,转移注意力。”
带他玩……
郁久烦恼地问蔺从安:“我也不知道小孩爱玩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两个没有童年的人面面相觑,勉强得出了一个自己认知中的结论:“玩泥巴?”
阳台外头是花园,的确可以玩泥巴,但已经过了这个年纪的蔺大老板和郁钢琴家满脸的拒绝。
“啊啊啊刘阿姨什么时候来啊!”
蔺从安看郁久抓狂的表情,心头阴霾散去了一些,终于露出一丝笑来。
“带他去弹钢琴?”
“!”郁久眼睛一亮:“这个好!我那次住院的时候,还用这个哄过一个差不多大的小孩!”
三人果断转战琴房,郁久把小宝的手交给蔺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