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再去绒花县又坐了两小时大巴,这都走了一大半了吧……结果去那个小村子,竟然又花了五个小时!”胖胖的调查员苦着脸:“到了那地儿累都累死了,也没个住的地方,唯一一个老乡肯收拾个房,结果说要收我八百块一晚……”
知道他在哭穷,蔺从安直接让人把定金又转回去,留下一句“辛苦了”就不再问。
久安集团经手这件事的人不少,也都知道来龙去脉,事情传开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了郁久的电话。
彼时郁久还在上课,连调查员受阻的事都不知道,上来就听杨述跟他说:“我想去支教。”
郁久:“???”
他上完课赶到吃饭的地方,看到蔺从安已经在了,坐在他对面的有杨述,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年轻人。
“小泽。”杨述介绍了一下。郁久立刻意识到,这想必就是那个“后辈”了。
杨述比起自杀刚醒那会儿,状态好多了,恢复了几分谦谦君子的风采。
小泽比起他,长得更白净漂亮些,但怯生生的,跟他们问了好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杨述迅速切入正题,说道:“公司给我放了长假,正好想带着小泽找个地方散散心。”他看了小泽一样,笑容深了几分:“正好帮郁久一把,也谢谢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