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从安越靠越近,清浅的呼吸打在脸上,郁久脑袋渐渐空白,本能地迎上去。
…………
翌日,学校。
郁久把脑袋抵在桌子上。为什么又没做到最后。是我不行还是他不行。还是我们已经习惯了这个节奏?!
“久哥……”程自远给他递了瓶橙汁:“你咋了,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郁久有气无力地接过来,喝了一口:“小孩子不用懂。”
程自远:“???”
今天只有早上的课,郁久没在食堂吃午饭,意外地在来接他的车里看到了蔺从安。
“怎么了?”他坐定后把没喝完的橙汁给过去:“尝尝,程自远说是他自家榨的。”
蔺从安就着瓶子喝了几口,才说:“支教的地区有消息了,那个村子,在芙城下属的绒花县下面。”
郁久愣了愣,复杂地说:“绒花县?”
蔺从安用眼神询问他,郁久想了想才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父母出身的村子,也是辖属于绒花县的。”
郁建林成了暴发户赚了钱,再也没回过老家村子,连带郁久也没回去过。
他外公为了躲债,更是断了与那边的联系,就怕有人找上门来。这个真正的老家,郁久除了名字一片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