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有点爽。”鞠翰傻笑:“我好像会了,我也给你捏捏?”
郁久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来就好了。
头等舱服务周到,有吃有喝,味道还行。
尽管郁久也是第一次坐飞机,但他适应良好,中途还换了位子,把靠窗处让给鞠翰。
不久,外面入了夜,郁久戴上眼罩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惊醒时,他看见鞠翰仍然盯着窗外。
“醒了?”鞠翰听到动静,小声问。
郁久点头:“看什么?”
“晨昏线。”鞠翰朝他笑:“我跟你换位子。”
那是一幅郁久没有想象过的画面。
云层上方,地平线不再是笔直一条,它向下弯曲,落日停在那道弧线上,温柔浮动,像是永不会沉没。
微橙的色彩如同一抹晕在水中的染料,黄、紫、墨绿……最终与无边黑暗相接。
郁久久久不言,沉浸在无声的感动中。
“那个不是极光吧?”过了一会儿,郁久问鞠翰。
鞠翰说:“应该不是,我也不知道,虽然有点像……”绿的色带,比极光照片微弱许多,但仍浅浅挂着。郁久掏出手机拍了一张。
“要给你家属看吗?”鞠翰熟知网上那些调侃:“蔺总怕是飞来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