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从安闭上眼睛,耳机里传来郁久清浅的呼吸。
“那就好。”他说:“我也相信你。”
郁久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起来精力充沛地下楼吃早餐。
吃完后和鞠翰一起,被接到了预选赛场。
预选赛不售票,主要是工作人员和选手亲友在场,评委足有四五十人,坐了好几排的位子。
不少不是今天比赛的选手都来看热闹,估计到下午为止,今天的人都会很多。
音乐厅里充斥着听不懂的语言,夹着口音各异的英语,工作人员来来回回地走,各个满脸抓狂,好像昨天喝多了今天全都搞砸了似的。
雪莱夹着胸牌匆匆跑来:“郁久鞠翰!”她带着两人找位子:“妈的不靠谱的意大利人,我发誓一辈子都不要和意大利人一起工作了!”郁久他们识趣地没有多问,坐定后眼看着雪莱踩着恨天高又狂奔而去。
“……女人真厉害,我觉得跟高成那样已经是杂技的范畴了。”鞠翰道。
郁久:“……赞同。”
一个个选手流水似的上去又下来,选曲是报名时就定好的,曲目全都连着弹。
郁久听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雪莱是对的。
水平很高是必然,但要说高到和他们有断层,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