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从安把曾经视频过的老中医请到了老宅,让他帮郁久例行检查一下。
窗外,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太阳偏西,屋子里阴凉一片。老中医握着郁久的手,从指尖到手腕,一截一截捏下去。
“没有哪里疼吧?”老中医问。
“没有,就是这里……嗷有点酸。”郁久嘶了一下,蔺从安瞪向老中医。
“哈哈,这里酸就对了,我捏得重!”
郁久:“…………”
捏完,老中医收拾药箱:“没问题,挺好的,我还是那句话,万事要适度。”
“练一练,歇一歇,哪怕暂时走得比别人慢,也好过死在终点前。”
郁久转了转手腕,沉默片刻,忽然问道:“孙老先生,请问……手腕这里,有刀痕,可能是什么病的切口?”
老中医奇怪地挑眉看他一眼:“哎你这话问的,一个刀痕就是什么病?怎么不说是切苹果划的呢?”
“……是我一个朋友。”郁久不再模糊信息,对两人道:“以前也是弹钢琴的,拿过奖,后来却说以后都不弹了。我看到他的手腕外侧有一条……像是手术的痕迹。”
他比划了一下,老中医沉默了。
“那可能性可太多了。”他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都不拿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