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显,鞠躬下台。
赵萌迷茫地拽了拽郁久的衣袖:“好不好?久久,你觉得好不好?”
“好。”郁久说。
是很好的演奏,但也是遗憾的演奏。
郁久赵萌和蔺从安提前离席,郁久左右张望了一下,对两人说吕扬可能还在男更衣室。
“我去喊他,从安帮我拿一下包。”他把包递给蔺从安,自己轻车熟路地往前。
更衣室很大,一排排落地镜间隔着置物架,郁久推门进去时,吕扬正站在镜子前,低头看自己的手。
“吕扬。”
“嗯?”他回头时,那阵迷茫的表情瞬间不见,习惯性地笑笑说:“马上就来了。”
郁久犹豫片刻,说:“很可惜。”
吕扬顿了顿。
“我以为……但我没能做到。”
重新给手打上绷带后,吕扬背了个单肩包,和郁久一起向他们走来。
赵萌哇地大哭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忍不住。吕扬轻轻揽住赵萌,跟郁久要了包纸巾,递给赵萌擦脸。
“我爱人。”郁久把蔺从安介绍了一下,吕扬伸出另一只手和蔺从安握了握:“久仰了蔺总,他俩经常讨论你。”
“没有!”赵萌急急地抬头,声音里还带着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