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久下了楼,拿着新吹风回到房间,和蔺从安说了这件事。
“会不会他手伤又严重了?那明天可怎么比啊……”
蔺从安没办法安慰他,只道:“只能尽力了。”
这注定是有关伤病的一日。
法蒂亚诺也在这一天比赛,并且是第一个。
他手掌缝了针,到现在还缠着纱布,上台后记者们全盯着他的手狂拍,就连直播摄像也切了一下他的近景。
小胖脸色不好,没什么精神,看起来还在受苦。
那么大的口子,几天内肯定不能愈合,不动还好,一动扯着疼。
止疼药和针就别想了,这毕竟是手部操作的极限考验,真要这样做,不如退赛了。
哭唧唧的小胖在台上倒是很坚强,只是演奏足足有五十分钟,到后来,小胖弹得明显乱了。
郁久心道,只要评委还有基本的公正,这样的演奏肯定会被淘汰。
演奏结束,法蒂亚诺站起来,眼睛红了。
他开口用英语说话。
“谢谢评委,谢谢观众。没能把握好机会,也不再有下一次了。我……我很抱歉。”
台下有人哭泣,更多人为他鼓掌,法蒂亚诺宛如一个战士,悲壮却令人记忆深刻的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