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关键。
苏西严的玛祖卡,像是一个人的热舞,可郁久却知道,怎样让它变成两个人的和鸣。
他还记得,在蔺家老宅的庄园,那个扮成中世纪欧洲贵族的宴会上,他是怎样在宾客散场后,和蔺从安跳过这首舞曲。
掌声雷动。
苏西严起身,下台,和郁久在台阶上擦肩而过。
黑色的西装礼服与红裙交错,摄像机将这一幕拍下,包括两人眼神的短暂交汇。
郁久始终微笑着,一点严肃或紧张都看不出来,可苏西严却在又走出几步后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工作人员示意她可以先下去休息,但苏西严不耐烦地表示就在这儿听一会儿。
她一直不看好郁久,即便听过他的现场,却嫌弃对方太过正经,一板一眼,如同很多无趣的华国人一样,机械弹奏,没有激情。
没有激情的演奏怎么可能走得长久?像他,还有那个金成妍……苏西严统统瞧不起,也看不惯。
可为什么,现在她的心在砰砰跳?她到底在紧张什么?
苏西严下意识地咬着下唇。
郁久开始了他的演奏。
奏鸣曲,前奏曲,叙事曲……他把自己最擅长的曲目统统放在了第三轮,每一首都如此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