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放松,这也是李信调教的结果,她知道李信是不喜欢这种面色正经的女人,尤其是在自己丈夫面前。
“三郎,妾身听说萧瑀生病了?”长孙无垢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说道:“他可是被你气的,三郎就不想去看看?”
“他是装病,哪里是生病啊!自己眼光不行,找了一个权万纪,在我登基的时候闹事,我不处置他处置谁?”李信不耐烦的说道:“这个老东西,看看他入武德殿之后干什么了,总是让我收尾,也不想想,现在朝廷需要的是稳定,韦园成在武德殿的时候,总是想着为关中世家谋福利,但是在处置朝廷事务上,也没有什么偏差,所以我才留着他,萧瑀这个老东西,科举的时候,他瞧不起寒门子弟,想着尽数总是让世家子弟的多一点,然后作坊这件事情,就被他无限制的扩大,想要打击商业,没有商业,我哪里有金钱打造精锐军队?仁义道德自然能治国,但是在乱世之中,道德礼仪有用处吗?唯有刀枪说话而已。”
“可是萧老大人好歹也是一代能臣吧!”长孙无垢有些迟疑的望着李信说。她认为李信是一个能礼贤下士的人物,对待萧瑀这样的人,不应该如此绝情才对。
“现在不同以前,朝廷允许党争,但是党争也要看什么时候,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