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喜欢喝酒的人应该胸怀博大,能容纳一些世俗所不能容忍的东西,为何他却容不下女学呢?”李信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陛下,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在世家大族利益面前,个人的喜好是放在一边的。”褚遂良低声解释道。
李信面色一动,点了点头,他径自走了上去,并没有和众人打招呼,而是寻了一个地方也坐了下来,他想仔细听听这个东皋子是什么样的人物。
不得不说,这个东皋子虽然好酒,每说上几句话,就要喝上一口美酒,但是所讲的东西,倒是有趣的很,旁边众人连连点头,就是李信也感觉到这个老东西在学问方面还是有一手的,可惜的是,这个老东西恐怕代表的是世家的利益,与他李信是对立面。
“老大人,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此言何解?晚生乡下最近发现有牝鸡司晨,这是为何?”这个时候,人群之中有人站起身来询问道。
“陛下,此句是出自《尚书.牧誓》,意思是?”褚遂良正待解释下去,却见李信摆了摆手。
“登善不用解释,这句话朕明白其中的含义。”李信扫了那人一眼,目光中露出一丝好奇来,这个人到底是真的不懂这句话,还是装着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