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笑道:“小长乐可想父亲了?”
“咯咯!”窦长乐却是堆满了笑容,小手在摸着李信下巴下的短须,好像对李信的短须很感兴趣。李信好像也没有察觉到什么一样,任由窦长乐摸着,好像还是一副极为享受的模样。
独孤凤望着父子两人的模样,心中一动,轻轻的走到窦红线身边,说道:“看看,任何一个孩子都是需要一个父亲的,长乐也是一样。”
“他是皇帝,而长乐只是窦家人。”窦红线目光中露出一丝复杂来,最后摇摇头说道。
“陛下对沈家那一位可是关心的很。有的时候,养在外面也不得见是一件坏事。”独孤凤低声说道。她之所以在大军北伐之后,没有进宫,反而还在香侯府,除掉不想被皇宫所困之外,更重要的还是与窦红线为伴。
“只要他记得长乐也姓李不就行了?”窦红线不在意的说道。
“你难道不知道,几天前,朝中有一个叫做许敬宗的人,上书陛下修陵寝了,陛下虽然当时没说什么,但是工部的人已经着手准备请风水大师来勘探灵穴了。你也不能否认,你我都是他的女人,难道百年之后,你我的尸骨随便选一个地方埋葬吗?”独孤凤摇头说道。
“他自有他的打算。”窦红线摇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