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念诵着我们听不懂的咒语。
这个动作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吧,如果不是张兰拉着衣服的手正紧紧地攥成拳头,我都快要以为她睡着了。不过这时候我突然听到身旁传来两声沉沉的鼾声,扭头一看,只见张兰的老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在墙边上打起了呼噜。
我原本饶有兴致地看着痦子阿赞操作,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念得太无聊了,我听着听着头就不停地往下点,打了好几个盹儿。
“啊!!!疼啊......疼!”我被张兰的尖叫声惊得一下就清醒了,赶忙朝她看去,她痛苦地蜷着腿,五官全都扭曲起来,整张脸都变形了!
她丈夫也被惊醒了,和我一起朝她身边跪爬过去。离近一看我们都吓呆了,她脸上密密麻麻的爬满了暗红色的小线虫,还有很多正从她尖叫的嘴里、鼻孔里、甚至眼睛、耳朵里往外蠕动!张兰惊恐的双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眼睑通红,犹如电影里出来的恶鬼。
我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被吓得捂嘴尖叫,屁股不停地往后挪,余光一看,她丈夫也是一脸惊恐地往后缩。
“不要乱乱动!”P雄淡定地说道,还伸手把张兰蜷起的双腿拉直,让那个短裤男压住。
“不要!好疼!好疼啊!!!!”张兰哭求着,疯狂地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