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介绍道,还说这位阿平的中文水平一般,说错话了让我别介意。
我好奇地问他阿平是不是也是导游,他说不是,这个阿平是个坲牌商人,之前他就是把我那个必达牌的照片发给他的。
阿平是本地人,他一来自然就充当了司机,而大伟则是坐在副驾上,让我一个人坐后排,还开玩笑说后排可躺可卧,让我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也没客气,直接拿了个包垫在头下,蜷缩着躺在了座椅上。
这段时间我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似的特别虚,哪怕只是坐在那儿,久了也会头晕目眩,眼前发黑。
一路上我半梦半醒,感觉到车子走走停停似乎开了很久,又或者一直都在堵车。后来恍惚间我听到大伟叫我,便睁开了眼睛。
我们停在了一片居民区一座独栋别墅门口。周围都是那种相似的矮矮的两层小楼,独门独院,每家都有一个停车的小院子。
阿平示意我们在门口等,自己先走了进去。
“你有没有问他大概得花多少钱呀?”我小声问大伟。
“没有,得先看能不能解决问题呀。”他也小声回答。
我没再说话,可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张兰解降花了四十万铢,我自己自己带的这点钱也不知道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