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的地。
我和大伟聊了一路,也没注意看窗外的风景,直到车停下来后我才突然发现,这地方怎么这么眼熟啊!这不就是上次带张兰过来解虫降的那位阿赞家吗?
我一下子就全明白了,暗道这P雄真是牛啊,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到头来解降的钱全让他给赚去了。
我们下车给P雄打电话,说已经到了,没过一会儿就有一个年轻女人就从院子里快步走了出来,对我们行合十礼。
这女的穿着细吊带和牛仔热裤,身材是一顶一的好。她长得浓眉大眼的,就像个混血的洋娃娃。
我跟在她身后,心里全是问号,虽然我只见过P雄老婆一面,可我百分百确定,眼前的这个女人肯定不是他老婆,起码,不是我见过的那位。
走进之前的那间里屋,P雄正盘腿坐在高台的蒲团上,见我们进来,就冲我们点头微笑。
他和带团时候不太一样,这次没有再穿刻板的衬衣长裤,而是穿了一身短袖的麻衣服饰,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刺符,看上去还真有些高人的架势。
这房间里有一股怪异的臭味,不刺鼻,却十分浓郁。我扫了一眼四周,发现屋里似乎比上次来的时候多了些什么。
除了那些奇形怪状的佛像,地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