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哦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我和P雄之间是有约定的,最近这段时间我晚上老是梦到那个看不见脸的黑衣男人,虽然他不说话,我却知道他应该就是那木盒里的男子。
上次去T国,我一共做了一百六十万的业务给P雄,这对于我欠他的三千万约定,还差了太多太多,虽然离我和他定下的一年之约还差了很久,但我其实很想提早完成任务,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早日恢复自由身。
“有些事急不来,通过这次的事情相信你也明白了,以你的心理素质你根本就做不了害人的事情,像之前那样给人落降再解降的事儿,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做了。”大伟这么说着,一副领导对下属训话的口吻,但我知道他说的没错,邓先生的事情的确给我心里造成了很大的阴影,很多个晚上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他从嘴里拽出一整张牛皮的那一幕,这让我感到自己就像个没被抓住的罪犯,侥幸却忐忑不安。
我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反驳他,直到车子开到了我家楼下,我这才低着头,用蚊子一样细微的声音问他:“以后,你是不是不会再和我一起带团了?”
大伟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安慰说当然不是,是我想太多了。
几天后,我带了二十一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