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吴先生的那块坲牌现在在哪里,我摇头说我不知道,他又让我去问陈莉。
我十分为难,说这个时候我还跟人家提这茬是不是不太好啊。大伟蹙眉,说让我问就问,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语气格外凌厉,还有些不耐烦,我有点儿害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赶紧给陈莉打去了语音。
陈莉说吴先生随身的包和行李都在和他要好的李先生身上,坲牌应该也在那里面,但是她们也不好私自翻别人的行李,所以无法确定。
我把陈莉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了大伟,问他接下来要怎么办。大伟也不知道给谁打了通电话,挂断后就说让我什么都别管了,说是等一下会有人来接我,让我跟着另一个团回M城去和团队汇合,说完他就让我靠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
可能是他们一来我紧绷的神经就放松了,困意立马袭了上来,我靠在椅背上闭起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我隐约听到了吴先生的妻子跟大伟说了些什么赔偿之类的话。
第二天一早,我被大伟叫醒,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白色POLO衫的导游,大伟让我叫他P良,说是他会带我一起回M城。
回程的路上,我跟着P良他们团队的行程,和他们一起进了好几家购物店,趁着客人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