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这个牌的时候,那个店家难道真的就没有告诉过他供奉的方法与禁忌吗?
我脑子里全是问号,以至于阿平都把车停在了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里,我都压根儿没有发觉。
“下车吧,到了。”阿平拉下手刹,把仪表盘上的普巴牌扔进了他的手包里。
“啊?咱们不是去医院的吗?”我看了眼窗外,有点儿摸不清我们这个时候来酒店是个什么情况。
“大伟在楼上,他让我先送你过来。”阿平说完,直接下车从后备箱里取出了我的行李。
我“哦”了一声,下车跟在阿平身后,从停车场上了电梯。
等电梯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件特别不合时宜的问题,我这次过来怎么住啊?我和大伟不是没有拼过房,可那时候我们可不是孤男寡女,房间里起码还有那一家四口呢。
哎,我用力晃了晃脑袋,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想的都是些神马玩意儿啊。
几分钟后,我终于在十二楼见到了大伟,说来好笑,我们俩目光对上的那一刹那,竟然都无奈的苦笑出声。
我知道,哪怕是出于对死者的尊重,我们都不应该在此时笑出来,可咱就说说,还有谁能有我这个运气?别人带了一辈子的团一次意外都没出过,可我却是从来没有不出意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