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送的话就不一定是送哪里的骨头啦,我们当然要去亲眼看着他们把天灵盖切割下来呀。”阿平笑睨着我,“裹尸布也是一样的,要看着他们剪呐。”
我去,我简直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于是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阿平,说我用不用去?
“去啊,不然的话我们还要绕路回来接你,那样太麻烦了啦。”阿平一边说,一边就当着我们的面脱下他的大V领T恤,换了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准备出门。那背心把他肚子上的肉勒出了好几层游泳圈,上面还有两个十分尴尬的小凸点,看得我是一阵恶寒。
“好啦,你们先去休息,我要出去找经血啦。”阿平说到最后俩字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嫌弃,把包往肩膀后头一甩就走出了房间。
回到房间,我脑子里全是自己想象出来的血腥画面,越想就越膈应,大伟跟我说了几句话,见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也就不再多言,坐在一旁玩起了手机。
两个多小时后阿平打来电话说他已经拿到了那个东西,正在回来的路上,听他一说我又开始想象着他手拎大号创可贴的样子,胃里又是一阵恶心。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硬是听着有声书熬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从酒店出发,去到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