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段时间,唉,本来不至于搞成这样的,可是那个阿赞颂宾的法力也太差了!那天阿平找他的时候我就说了不行,一个做商业牌的阿赞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竟然敢接这桩生意。”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大伟如此吐槽一个阿赞师父,顿时就连之前的害怕都消散了不少,挺感兴趣地问他什么是商业牌。
“这几年国内兴起了一阵坲牌热潮,有好多人就顺应市场的当起了牌商,来T国跑庙请牌,回去后再以高价卖出。”
大伟打开窗户,点了一支烟抽着,然后继续说:“一开始的时候T国本地人还挺欢迎的,但到了后来,有些心术不正的牌商就把市场给搅浑了,他们组了个什么牌商联盟,在T国北部找到了一些刚开始修法的阿赞,出资给他们在M城租了房子,让他们在里面制作坲牌,基本上也都是阴牌。不过这些阿赞都只是学了点皮毛,他们做出来的东西其实就和饰品没什么区别。”
我啧啧称奇,照他这么说,那阿赞颂宾也真的算是个奇葩了,他既然没什么法力,怎么还敢揽下我们这么棘手的活儿呢?也不怕把命搭这儿了。
“阿赞颂宾和我说的那些阿赞还不太一样。”大伟看出了我的心思,解释道:“他之前的确是拜在一位法力高深的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