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十分不安,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有那种反应,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问大伟有没有遇到过和我一样的情况,他却摇了摇头,表示他也十分费解。
我犹豫着要不要等P雄处理完吴先生的事,去问问他,但我一想到他觊觎我的眼神就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过了一会儿,P雄的那位混血老婆出来叫我们,应该是法事已经结束了,大伟本来是想让我坐在路边等他们,但我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吴先生还是趴在地上低声抽泣,整个人似乎还没从之前的沉痛里缓过神来,我很好奇他之前到底是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
P雄鲜见的没有说中文,而是用T语给大伟说了几句,大伟听后点了点头,从地上拉起吴先生,告诉他法事已经结束了。
吴先生起来满脸泪痕,眼神有些呆滞,大伟说的话他像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大伟也没在意,跟P雄道了声谢就拉着吴先生往外走。
我突然想起还没给P雄结账,就赶忙叫住大伟,可他就像是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跟我说先出去再说。
车子驶离了P雄的小洋房回到酒店,路上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吴先生的意识一直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