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敲我门就行哈。”
我把夫妇俩送进房间,又安抚了两句就帮他们把门合上,然后和大伟去了他的房间。
大伟买了一袋啤酒零食,我们俩就地而坐,打开啤酒罐对饮起来,说起大叔夫妇俩房间的事儿,我们都感觉特别纳闷儿,尤其是大伟,他说他之前带过很多次霓虹国的团,虽然不是走这条线路,住的也不是这家旅馆,但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我说:“你既然来过,怎么还会给团队安排这种旅馆呢?回去少不了招投诉的啊!”
大伟灌了口酒,咬着牙说:“都说了这是首发团嘛,我之前也没踩过这条线儿,之前地接社给我们发了这家旅馆的图片,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谁知道过来以后竟然踩了这么大一个坑呢。”
“那你说,他们房间的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问,然后压低声音,悄声说:“就咱俩在这儿说啊,我怎么感觉刚才好像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呢?”
“我也闻到了。”大伟面色冷凝,又喝了口酒,然后突然从包里拿出一个坲牌递给我。“你把这个戴上,刚才又头疼了吧?戴这个试试看能不能缓解一下。”
我看了眼坲牌又看了看他,心里感觉有点儿嫌弃,咕哝着:“我不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