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对不对？”看到沈明，王高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激动地道：“我就知道你明白我的价值，快放了我，以后我给你做副手！”
“老王。”
沈明看着王高伟，在昏暗发黄的灯光照射下，王高伟看不清沈明的表情，也看不清沈明眼镜后的眼神，而这时沈明继续以一个平静的语气说道：“你以前曾问过我，身为科学家，那么为了科学献身不惜一切代价是否正确，当时我没有给出你一个明确的回答，但我现在有点想明白了...”
“我们这些科学家，首先是个人，然后才是科学家，你不光手是黑的，就连心也是黑的，你犯下的罪行枪毙十回都不为过，所以我实在不想听到你再提到顶级科学家这个头衔了，也别说当我的副手，你根本不配。”
“我...”
闻言，自尊心极强的王高伟先是一怒，不过想起自己的处境，又卑微地哭求道：“我错了，我不配当科学家，但我有价值是真的，你应该最明白这一点，我不光知道鬼师的很多事情，还有很多优秀的研究成果，我...”
“不必了。”沈明摆了摆手，说道：“鬼师的情报，青灵知道的远比你多，至于研究成果，我们也有法子知道，所以现在的你，毫无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