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月脸色越来越青,我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道:“包括脸...”
唐月:“...”
在我提出这个建议之后,众人眼前顿时一亮,纷纷小声议论此事的可行性。不过还是有人表示了异议,只听刘北河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植精就没有眼睛?可能你只是没有看到而已。”
“我觉得吧,这些植物在这里几千年了,可能从来就没见过人长啥样,我们要是把那汁液涂匀咯,它们就算是真有眼睛,怕是也分辨不出我们和其他植物有什么区别,可能在它们眼里我们就是一个长得比较奇怪的植物,但说句实在话,这里面的植精哪个长得正常了?”
“这...这倒是有理。”刘北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而后又问道:“那还有一个问题,植物和人不一样,也许它们有某种我们所不知道的、用来探测外界的能力也说不定,这样的话你所说的这个隐藏办法,就没有任何作用了。
“那我也没办法了,我对植精一无所知。”我耸了耸肩道。
植精这种生物,连名词都是我们现场编的,还能有什么了解?要是真有什么“第六感”,或者是什么别的器官能够辨认,那只能说是认栽了。
“北河,你先别急着挑刺儿,我觉得叶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