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
“可能茶几上那支笔正好是可擦笔吧？”莫凡分析，“所以玉梦溪这次惹恼了殷立华，据说他非常生气，觉得自己被女人耍了。”
“所以这件事情咱们不能坐视不管。”京廷对他说，“你继续派人找她，殷立华那边也要盯紧点，必须保证玉梦溪的安全。”
“是。”莫凡已经派人下去了。
隔壁副总办公室里，刚把工作忙完一段落的苏玲玲，正在给绿植浇水。
她时不时走神，那水差点洒到地板上。
想起莫凡家里住着一个女人，她这心情就糟糕透了。
喜欢一个人的概率很低，心动的概率极低。
如果不能跟他在一起，恐怕会是一辈子的遗憾吧？
苏玲玲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勇敢，因为玉总就是前车之鉴。
会议结束，京廷和莫凡走出会议室。
京廷双手插兜迈开步伐，“我有个想法，需要你去落实。”
“您说。”
“之前关掉了张林墨的Coco俱乐部，现在重新选一下址，帮他悄悄开起来。”谈到这件事，京廷眼里有光，“规模至少得是三倍以上，所有设备全新进口，新也要设计一下。”
莫凡微怔，原本以为他要提玉梦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