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玲玲万分窘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莫凡声音传入耳里，“我对女装不了解，你自己手机查一下。”
“那你喜欢女生穿什么样的服装？”韩嘉美问。
“大方，得体。”莫凡回答，“清爽，干净。”
苏玲玲微怔，她是在问莫特助吗？
可是，她们也要去买衣服吗？他俩到底什么关系？
苏玲玲还处在震惊中，韩嘉美垂眸瞅了瞅自己今天的穿着，“怎么？我这身不干净吗？”
叮，电梯停。
梯门打开，双手插兜的莫凡抬步往外迈开步伐。
韩嘉美赶紧跟了上去，“喂！现在就很流行这种好不好？你不能因为自己的眼光老，就看不惯别人的审美啊，你这样不公平。”
莫凡加快了脚步，把她甩在身后，她却紧跟上去，“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莫特助好。”
“你好。”莫凡声音温和，也很有礼貌。
路过的公司职员看到莫特助身后跟着一个打扮潮流的姑娘，大家都有些诧异，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要知道莫特助平时也是淡漠疏离，与女人绝缘的。
走出大厅，苏玲玲看着韩嘉美上了他的车，十分自然地坐入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