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难找到家人的。
“沈逸。”她忽然说出一个名字,抬眸对他说,“我记得沈逸,他是我男朋友,我们一起去的古镇,他去洗手间时,我被一个叫林薇的女人从桥上推了下去。”
被人推的?
秦怀民心里震惊,这不是谋杀吗?性质如此恶劣,触犯了法律啊。
“那你记得他的电话吗?”中年男人又期待地问。 g
莫景瑶摇头,不记得,但我存在手机里,她又四处看了看。
“莫姑娘,我把你救回来时,你身上没有手机。”
她又想起来了,当时自己在拍江对岸的风景,被林薇一推,手机掉水里了。
“沈逸在哪里?他是干什么的?”秦怀民特别善良,“你昏迷这么久,他一定到处找你,也特别担心你。”
对于他提的这些问题,莫景瑶回答不上来,她深度回想的瞬间,有点头疼欲裂,表情也有点痛苦。
“那你别想了别想了。”秦怀民劝她,“活着就好,你先好好养伤,你伤到了脑袋。”
“是您给我治的?”莫景瑶疑惑,“还是你把我从医院带回来的?”
中年男人如实回答,“我学过中医,后院也种了各种草药,效果不会比医院里的药差,你并没有伤及骨头,不需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