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楠说:“您不教我,我也会试试的。”
    刘玉清一愣。
    “我蛮喜欢这些的,小时候也经常跟绣袍打交道,那个时候戏曲还没没落得那么厉害呢。”简楠在箱子边蹲下:“老b城很流行旗袍,戏袍也有,跟各色布料打交道久了,其实也就慢慢地喜欢它们呈现出最美丽的样子。”
    简楠帮助刘玉清扣上:“我觉得我以后要是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开个服装店,没事就做做衣服挺好的,一代人一个兴趣爱好,但肯定也有少部分人会喜欢这些,老手艺嘛,倒也没什么传承不传承的,就是看着有人穿它我就高兴了。”
    就像是戏剧一样。
    我不强迫旁人接纳它。
    我听见有人在场,我看见那台子搭在那,我就高兴。
    刘玉清沉默半晌:“戏这东西,现在没几个人听得懂,只有我们这些老骨头才爱,你们小年轻,三分钟热度,谈什么高兴不高兴。”
    简楠微笑说:“老人家爱听就唱给老人家听,我是偶像没错,但我面对不止是年轻人呀,老人家看电视也会看到吧,再者,我们听不懂,是因为我们没学过,您教教我们,我们不就懂了吗?”
    “您想想,戏曲这东西,课本没教,家长也没教,咱们怎么听得懂?”简楠笑语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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