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支柱,当做苦海中唯一的稻草,当做漫漫长夜里触目可及的明灯。
年少的时候,他总是活在邱凯迪的影子里面。
“为什么那么晚回来?”
“你的眼睛自己不知道吗?”
“到时候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就不能省点心吗?”
如果不出去玩就好了,这样就不会给家里添麻烦了,他不想被讨厌,所以要学着乖一点。
厉川曾经拎着他:“你住的金窝吗,寸步不肯离?”
“我”简楠支支吾吾道:“我要是玩的晚的话,眼睛不太好,可能会给人添麻烦。”
厉川嗤之以鼻:“你是眼睛不好又不是瞎了,有光不就好了吗?”
简楠傻乎乎的问过:“那万一要是没有呢?”
厉川的轻狂年少最盛:“有我在,你怕什么?”
此后,若是没有光,我便是唯一的光。
……
对面刘安民的电话挂了,简楠看着外面夕阳余晖的光慢慢消失,心中竟是说不清的复杂。
往后岁月,太阳落下,黑夜覆来,要他自己走了。
简安盛从外面回来,站在病房门口:“楠楠,怎么不进去。”
“妈妈一直没醒呢。”简楠指了指里面:“医生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