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正刚刚才跟张献周打过电话：“他们那边的话已经给几个领头的营销号公司警告过了。”
厉川坐在主座的沙发椅上, 一言不发。
“这个事情咱们就不能正面给这些营销号眼神, 不然岂不是遂了他们的意。”刘雅正看着厉川有些冷峻的脸色, 心里七上八下的, 到底还是说：“警告已经发过去了，你也别多心了。”
厉川撩起眼皮看她。
刘雅正抿了抿唇, 有点没底：“怎么了？”
厉川修长的指在桌面点了点, 气势很强：“口头警告？”
刘雅正一哽。
“律师函要处理多久？”厉川英俊的脸上浮现一抹冷笑：“等法院开庭传票, 黄花菜都凉了。”
刘雅正一看他这个话头就知道事情没法善了。
果然，厉川说：“查一下这次都是哪些人买的通稿, 正主是谁。”
刘雅正有点不祥的预感：“你不会是想？”
“人家来都来了，走的时候不得带点礼物回去吗？”厉川语调张狂, 一张脸上是和善的笑意：“既然那么喜欢八卦, 就挖点八卦送回去。”
慢慢的, 他的语调冰凉, 笑容渐渐褪去：“一个都别放过。”
刘雅正听的是心脏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