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师叔可是掌管宗门戒律的。”
萧凌宇笑着道:“我和他们又无纠葛,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我的。”
净咸又在心中算计了一番,道:“师叔是受掌门之命而来,又是与掌门弟子同来,他们恐会误会。”
萧凌宇知道,净咸此言也是在套话,更是代表清平子来试探自己,所以他笑着敷衍道:“大家毕竟是为同门,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的。”
言罢,萧凌宇就挥退了净咸。
而净福离开后,则是又去到了那间略显阴暗的密室里,那位穿着黑袍,带着斗篷的修士也在。
“事情进展得如何?”那人问道,声音依然有点生涩。
“萧师叔与净咸都很小心,我建议传讯给宗门,他们二人都没有同意。”净福回道。
“呵呵,你太急了,还是先稳着点吧,太急会露陷的。”
那人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道:“那位萧师弟应该和景非交过手了吧?”
净福答道:“打过,我们在碧光湖的探子传讯说,二人打了有一盏茶时间,不分高低,然后景非主动退走了,而萧师叔也追赶了,只是未能追上。”
那人想了想,道:“这位萧师弟还是真有些本事的,不过,他这次来似乎也是出工不出力呀。那景非为人好战,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