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了下来,他要在这里等他回来。
事实上,楚子肖一直没有等到沈越回来,这样一个人的日子又过了半个月,楚子肖气得肉疼,但又有些失魂落魄,似乎沈越一走自己的魂也被带走了一样。
沈越,他怎么能够如此。
不久前才对自己表白,就这样经不住挫折转身说走就走了?
他不信,他不相信。
不相信又如何,西京的宫殿里没有了他。
一个人白日里处政务,夜晚里独自失眠到天亮,一个月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精力疲惫,便是他这般吧。
每日处理完政务后都会由殿前走回来,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不是他的卧室也不是他的书房,而是沈越的殿前。
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沈越的殿前有些冷清,虽然这里一直都有他住着,可还是显得没有人的味道一般,若大的殿除了一些奴婢就瞧不见个主人。
只是今天,刚刚迈进殿里的时候他就愣了神。
红色的殿堂,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帘幕,金色的彩绘,金色的流苏,暗红色的书案后坐着一身蓝衣的他,长发一泻而下。他神情专注,时间也便好像静止了一般。
“沈越。”他愣神之余立刻惊叫出声,那案前的人仿若什么事也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