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蓦然回过神来,瞧他,牵强一笑,道:“刚刚好像看见个熟悉的人,又好像不像。”嘴上正这样说着,忽然就听见叫她的声音:“馨儿,好巧呀,你怎么也在这儿。”
这叫她的声音不是南君王还是谁。
明明是他刻意跟随而来,现在又刻意装着不期而遇,大概,也只有他能够这样厚颜无耻的装得出来了。
馨儿抬眼瞧他一眼,眼神微冷,道:“天下就这么大,有什么巧的。”
江伯牙则是笑着说:“馨儿,既然遇见了,我们就过去吧,南君王的船着瞧比较大呢。”话落也不管馨儿是否同意,他已搂着馨儿就飞跃到对面的船上去了。
他们的忽然出现惊得那船上的女子一个个惊叫而起,待看清楚是一个美男和一个小美人时方才又都噤了声。
馨儿脸色微微阴着,有点不大自在的说:“伯牙,我们干嘛来这儿呀,满船的胭脂味,我都快被醺死了。”
伯牙嘴角微抽,温柔的笑说:“馨儿有所不知,据你母亲说,南君王抓周,笔杆书本不喜欢,专抓胭脂和水粉,当时你母亲就断言这孩子将来长大一准是个喜欢泡在胭脂水粉里的浪荡子。”
江伯牙这一席话,可真是坐实了南君王的罪名。
居然还有抓周这一说,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