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语气有那么丝不忿,是对出生就在罗马的同龄人的不忿。
“维娟。”阮莞看了眼李诗情,小声提醒。
有点魔怔的黎维娟清醒过来,歉意地冲李诗情道,“对不起,我没有说你。”
李诗情压根就没明白什么情况,这突然的道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
这个憨憨,这个循环全程在划水。
不过他也是云里雾里。
叶一云朝她倾斜了点,解释道,“曾毓的父亲是土木工程学院的副院长,就是叔叔口中那位曾院长。”
“诶?”李诗情惊讶地瞪大眼,随即看向朱小北,不解道,“要是这样,她何必费这功夫陷害你,让她自己当选和让你落选的难度有什么区别吗?”
因为之前在派出所,学校老师看自己的眼神,深感自己可能公派留学无望,朱小北这一路挺有气无力,这会儿也不想多解释,但想到李诗情之前那么爽快地答应自己的请求,她奋了奋力气,解释道,“副院长是副院长,院长是院长,副院长的影响力没那么大,至少在公派留学的名额上,一个学院一年才两个名额,必须各项标准是系里最好才行,曾毓要是从入学就埋头苦学,这次公派留学我也就不想了。”
简单地概括,时代的局限性。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