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的,结果还被发现了,你说我这么辛苦的跑了一趟,总不能空手而回吧,再说已经打草惊蛇了,以后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说罢,刘玉麟一脸苦恼,反倒是徐成海哈哈大笑,拍了拍刘玉麟的肩膀,道:“兄弟,虽说军营之中不容女流之辈,但是你例外,不过当哥哥的可是要奉劝你一句,可要保重身体呀,哈哈。”
一句话,将刘玉麟说得面红耳赤,恼怒的瞪了徐成海一眼:“将军,你怎么开这种玩笑,我可没想别的,只是抓回来的俘虏罢了。”
徐成海见刘玉麟有些找闹,不敢再拿着开玩笑,咳嗽了一声,才沉吟了一下道:“不说笑了,其实你抓回来的那女孩子子,倒是有些用处,那应该是敌军主将阿吐谷的女儿,我与阿吐谷交手许多次,对他倒是有些了解,此人是突厥贵族,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这军营之中想来不容女流之辈,能被阿吐谷留在军营中的,出了他的女儿,只怕再无他人,不过,听说阿吐谷的女儿去西域学法术去了,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玉麟闻言双眼一亮,朝徐成海一抱拳,嘿嘿笑道:“将军,听你一说,我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我也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好了将军,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转身告退离去,回转自己的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