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忘记了与莲枝的吃醋风潮,无力的扶了一把莲枝,以此来稳住身形,不是他这个人定力不够,实在是熠煌和夏馨炎两个人太可耻了。
有这样的吗?
两句轻描淡写的话,加在一起才五个字,竟然就让整个兰西城的心血毁于一旦。
段恒倪瞟了一眼面如死灰的灵师协会会长与血莲,心底同情不已。
他们惹谁不好,干什么非要去惹夏馨炎?
惹了夏馨炎熠煌会善罢甘休吗?
唉……正所谓天做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灵师协会会长与血莲正在用他们的牺牲来完美的诠释这句话。
莲枝则是呆立原地,竟然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被段恒倪当做拐杖似的扶着,心里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
熠煌似乎是很生气,问题是他到底在气什么?
要是说是因为灵师协会会长弄出来的危险而生气的话,完全没有理由。
刚才的情况就已经很凶险了,熠煌也没有出来,现在再说生气,岂不是有点太奇怪了吗?
明鑫可没有想什么多的事情,只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目光从熠煌的身上转到夏馨炎的身上,然后首肯的点点头。
看来熠煌是针对很疼爱夏馨炎,他也就放心了。
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