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办?”夏馨炎哈哈一笑,状似无奈的耸肩,“当然是保命要紧了。”
说得那叫一个无辜,好像她出手完全是被迫。
“怎么回事?”大长老冷冷喝问,滕泊泽立刻的走了过来:“他们在门口殴打药剂师,打了门房,伤了护院。”
“姑娘,这似乎是你们不对。”大长老看向夏馨炎,脸上看不出半点喜怒。
夏馨炎左手抱胸,托住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半天,才迟疑的询问着:“药剂师都是疯狗吗?”
此话一出,院内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所有的药剂师全都对夏馨炎怒目而视,一个个心里全都涌满了怒意,有的药剂师脸上已经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
放肆的人见多了,还没有见过某个人敢在药剂师协会里面放肆,还敢大骂药剂师的,除了找死,他们实在是想不出来她还有什么目的。
“姑娘,有的话可不是能胡乱说的。”大长老沉了声音,面色不悦的盯着夏馨炎。
大长老这样一说,反倒让院中的药剂师倒吸一口凉气。
什么时候他们的大长老变得如此和蔼了?
要知道在药剂师协会里,大长老的严厉可是有目共睹的。谁要是有错,大长老绝对是严惩不贷,至于那些